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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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爬坑,凹凸已退圈取关随意
最近的坑一个是全职另一个默读和杀破狼还在补
全职cp乱炖基本都吃,除了韩叶魏叶不吃叶右
阴阳师狐琴狗子川
农药亮瑜

夕颜

&cp:金时&

&ooc慎用&

吉尔伽美什隐藏在一边装作淡然的看着言峰绮礼将宝石剑送入远坂时臣的胸膛,手指不自觉的蜷曲成拳。

这个男人的死状并不足以取悦这位最古老的英雄王,往好了说也不过是中等水平的闹剧。奇怪的是,吉尔伽美什的内心却浮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情感。

不过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臣下而已。吉尔伽美什对自己说。况且这臣子竟还想着要弑君,当真是罪不可赦。

之前还想着这个人实在是罪不可赦,然而吉尔伽美什在几个小时后却踏进了曾经即便是时臣请求也不一定会踏入的房间。

房间内的布置极其简单,落地窗显示出仍是暗夜的时辰,窗前一张办公桌,桌上的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无处不透露出房间主人近乎病态的所谓优雅。

无聊的家伙。

吉尔伽美什随意的走到桌后坐下,伸手打开桌上的灯。昏暗的光线并不能照亮多大的地界,不过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这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反正就算没有这灯他也可以毫不费力的看清所有事物。

时臣对于红酒的品味还不及他那弟子。他曾经这样评价过,奇怪的是他现在还有点想喝那劣质的红酒。挑眉看向一边的酒柜,却没有要喝哪一瓶的决定。

“王。”

就在吉尔伽美什起身准备去随便拿一瓶红酒时,寂静的空间中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熟悉的音色让吉尔伽美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人。

“王,您怎么来了?”

沉默许久,吉尔伽美什才转过身,“……时臣?”

那个人依旧穿着那身红色西装,脸上的神态也是那样冷静自持。目光下意识的投向心脏的位置。还好,没有被捅出来的洞。

“本王有些事要问你,时臣。”到底是英雄王,他以最快的速度了解了此刻的形势,决定还是要与这位【复生者】聊聊,看他是否有昨夜的记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不久之前,看到房中还亮着灯我便过来看看。不知道王您对什么事情那样苦恼呢?”时臣如往常一样的行了一礼,声音几乎没有起伏,优雅到令人生厌,“可否说与臣听?”

“……”这一次吉尔伽美什停顿的时间更长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时臣交流,看样子这个时臣没有关于昨夜的记忆,若是此刻告诉他他的死讯,他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没什么。”然而出口后却变成了这种无关痛痒的话语。

“若是王没有什么事,可否允许臣先行休息?”时臣的头微微垂下,有些长了的刘海遮掩住了那双海蓝色的眼眸。

“还有一个问题,你方才做什么去了?”实在是按耐不下好奇心,吉尔伽美什很想知道在时臣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去见了绮礼。”时臣的声音依旧平淡,话语的内容却让吉尔伽美什吃了一惊,“你说你去见了绮礼?”

“是。”

“……他有说什么吗?”

“……”有些异常的,时臣沉默着一言不发,而他的这种态度切实的勾起了英雄王的好奇心,“怎么,想在本王面前隐瞒?这可是重罪啊,时臣。”

“……”远坂时臣默然的低下头,棕色的头发垂下遮住那双深邃如深海的眼眸。吉尔伽美什再度坐下,翘起二郎腿带着些探求意味的看着那无聊的臣下——哦,现在他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兴趣,或许该改一下评价了——瑰丽的蛇瞳紧紧盯着那人,安静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王,这只是绮礼的无稽之言。”终于,时臣开口,声音反常的低沉,“他说,臣是已死之身。”

这个答案倒是不出乎吉尔伽美什的预料,那个看似沉稳的家伙内心中可燃烧着禁忌的黑色火焰呢。但他依旧有些失望。居然被那家伙提前了一步,没有看到时臣听到那句话时的表情还真是遗憾。

“你相信了?”习惯性的戏谑笑容攀上唇角,“还是不相信?”

“或许吧。”

“哦?”真是个无聊的答案,不过以时臣的性子来讲也是正常,“不说这个了,时臣,不如一起喝些酒。”

“可是……”

“就算对本王而言是劣等品,于你而言却是优等品,那么今日便以你的标准来制定本王的标准便是。”

“是。”时臣也没有再说什么,缓步走到一旁的酒柜前取出一瓶来。随意的扫了一眼,吉尔伽美什便已经知道对于时臣的藏品而言,这应该是极品了。

水晶酒杯被摆在两人面前,红色透彻的液体缓缓入杯,恰好倒至1/3处。时臣的手修长而平稳,与红酒的颜色相映成趣。

“Cheers!”看起来吉尔伽美什今天的心情真是极其的好,随口说出之前在酒吧所学的话语,然后如啤酒般一饮而尽。

远坂时臣有些无奈的弯起唇角,优雅的举至唇边,浅尝辄止。

“喂时臣,怎么不直接喝完?”借着饮酒这档子事,吉尔伽美什挑眉责问,然而在他的声音中却没有丝毫怨意,“看不上本王?”

“……不敢。”时臣抿紧了唇盯着微晃的红酒,沉默片刻才缓缓的将红酒倾入口中。

盯着时臣手中的酒杯,直到所有红色的液体消失殆尽之后才又大笑了起来,“这样才对嘛时臣。”

就这样,在第一道曙光到来之前,两人竟是喝完了四瓶半的红酒,时臣自不必说,就连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都泛起了一抹红晕,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甚至连“本王”这样的自称都不用了。

至于两人在黎明刚至时突然停止饮酒的原因,还是出在了时臣身上。

稍有醉意的吉尔伽美什依然敏锐的发现了时臣的不对劲,时臣是醉的有些狠了,像他这样的贵族喝红酒时也不会一次喝完一瓶,像今日这样的豪饮他自然是有些吃不消。

但问题不在这里。

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时臣的身形似乎……有些透明了。

“喂时臣。”

“……怎么……了吗……王?”碧蓝色的瞳孔有些迷蒙,抓人的神态本是让吉尔伽美什极度欣喜,但此刻他也没心思跟对方开玩笑,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很明显,此刻的时臣已经迟钝了的大脑难以处理这问话中的意义,只是缓缓的重复了一遍:“身体……怎么……回事?”

“此刻是我……不,本王在问你时臣!”吉尔伽美什半伏在桌上,伸手去抓对方的手。掌中传递来的触感是那样虚无,似乎是不用力便无法握住,“别睡过去!”

“臣……臣实在是……有些疲惫了……抱歉……让臣先休息……一下。”

无言的看着即便是在如此状态下依旧保持着身为人臣的礼节的时臣,吉尔伽美什无意识的咬紧了牙。

时臣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正红色的西装颜色逐渐变淡,就连他那双眸子都有些看不清了。

顾不得什么,吉尔伽美什径直越过桌子,扶住摇摇欲坠的远坂时臣。男人的身体轻的不像话,犹如虚幻。

“你究竟是怎么了?”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吉尔伽美什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从未想过在恩奇都之后有第二个人会让他感到恐惧。

“没事的王……等臣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的。”时臣的眼睛缓缓的闭上,随着完全闭合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消失不见。

蹙眉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吉尔伽美什不禁开始怀疑夜晚的一切是否只是个梦境。然而望着那东倒西歪的酒瓶和那半瓶红酒,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只是一场梦。

他没有告诉时臣的是,当时臣说绮礼告诉他死过一回时,他的内心是如何的轻松,只因为他不必亲口告诉他这个讯息。

趁着绮礼还没有起床,吉尔伽美什将那四个空瓶全部收拾出去,只把那半瓶红酒又放回酒柜。

他什么都没有告诉言峰绮礼,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游戏人间,一整天都不在远坂宅待着。

但不知为何,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吉尔伽美什依旧悄然潜入时臣的房间,像是昨夜那样坐在座位上等待。

“王。”

吉尔伽美什抬头,正正对上时臣那双海蓝色是眼眸。

“时臣,陪我把昨夜的那半瓶酒喝了吧。”

不光是吉尔伽美什,事实上远坂时臣也说了假话——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去见过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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