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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浩态狂香(下)

*古风paro,喻王二人最后才出现

*好久没写文了…复健文,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写法,欢迎捉虫

且不说那算命先生是为了说吉利话讨那多倍的银子,还是当真有真才实学,喻公子确是个长于读书的人。就连家中私塾先生都说,以他的才学,本该去考那童生的。

但喻文州自己拒绝了。

至于原因——

“喻公子那是何许人也,天上文曲星下凡怎会与常人一般思想。”只见那说书先生的手指轻敲着醒木,清了清嗓子做那童子清亮声,“年少成名,必致轻狂,倒不如韬光养晦,一鸣惊人。”

那黛衣男子端了盖碗,撇了撇浮着的沫子饮了一口,便略略蹙起眉来将那茶碗搁下。

本该料到这种地方不会有真正的雨前龙井的。男子脑海中过了这么一个意,索性坐正了身子,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听着说书。

至于他听进了多少,思想中反驳了多少,又无视了多少,就得问他自己了。

4.

晴丝吹来,庭院中人抬眸间只看得银光微闪。

日头已然偏西,自向南的窗中透进些平淡的光线。那光线打在正在翻书的公子身上,仿若暖玉生烟。

先瞧那松松束了发的蓝色绸带,再瞧那容纳了百事的眸子,这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喻文州。

他像是根本不知道外界对他的评说,每日处理干净手头的事之外就是待在府里,上下打点清清楚楚,也从不缺了哪一次重要的会面。你要是在这京城里打听打听,从不会有人说喻文州的一句不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毕竟伸手不能打笑脸人。

彼时喻文州将将落下一笔,整幅画上勾勒出的正是一翩翩公子。面目清朗,虽只是在那画上,似乎依旧有那么一种凌然却又平和的气度扑面而来。只是似乎缺了些什么

“画作完了?”

控制着那正要蘸墨的狼毫笔的手微微一顿,那笔便被搭在了砚台边缘。

喻文州立身回头,睁眼望进黛衣公子的一双眸子里来。

“尚未。”

来人往前走了几步,打量了一阵那幅画。半晌才开口:

“你莫不是要学那张僧繇?”

那画上的人赫然就是这位公子,从形到神无一不似,看得出是有那经久时日的观察。再细细品,更是能看出些毫不掩饰的情愫。

就像是宣示主权一般。

再细看时,那画儿就有了一处不足。公子再有气质,细细看来,那双眼毫无神采的模样实是有些令人心惊。

“要是为做那仿古之举,怕是无趣。”喻文州依旧是温温和和地笑着,眨眼间轻捣了捣那黛衣男子,“杰希,不如你来点睛?”

“我不通丹青。”王杰希并没接他的话,只在这房间寻了个地方坐下,拿了那似是不久前才斟好的茶喝着。

“王爷这话,我可就不知该从哪听起了。”话中笑意满盈,手却是不怎么老实地绕到王杰希腰后,“众王爷之中,最逍遥的便是微王,丹青亦是排得第一位的。”

“可别寒碜我了。”王杰希没接他的话,也没去推开喻文州的手,任由着他环上来。

“要说为什么没有点睛……着实是得怪杰希你了。”喻文州也没多做什么,只是搂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侧,“眸子有神得太过,实是不知该怎么点那最重要的一笔。”

“那就这么搁着吧。”王杰希想也没想,又浅饮了一口那茶,“比那茶楼里的好喝多了。”

“怎么,杰希去了茶楼了?”

“还听了不少关于你的话本子。”

喻文州略略一愣,没忍住笑出一声来:“有什么想听的,杰希不如直接来听我说,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口才不如那说书先生多了。”

5.

那幅画到底是没有点睛,实是有些缺憾。

说不上是因了怕那人如那龙般腾飞而去,还是因为不知该如何点睛。

但那两人,却是完满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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