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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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狐琴狗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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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肖】封刀不为峥嵘(下)

预警:虽说是all肖但是主喻肖孙肖,就不打单个cptag了

古风paro,ooc注意






肖时钦来到嘉王府后孙翔就径自离开了。他在嘉王府的书房中并没有等很长时间,就听到府内家老通报说嘉王回来了。肖时钦连忙站起来对嘉王恭谨一礼:“见过嘉王殿下。”

礼尚未行到底,肖时钦便被嘉王扶住。嘉王一身朝服,显然是刚从皇宫回来就径直来见他了,嘉王唇角蓄着笑意,开口道:“是本王怠慢先生了。”

嘉王并不是一个难相与之人,不少观点与肖时钦都有所重叠,两人可说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直谈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家老端来晚膳两人才停下话头。

“先生当真是大才。”嘉王与肖时钦对面而坐,“如此大才却不能为朝廷所用,如此张氏朝廷,当真是……”

嘉王的话并不说完,音尾上扬,满是不必言说的讥讽。

“在下相信,殿下是明主。”肖时钦笑道。

“先生才是第一日投入本王门下,本不应这么快便麻烦先生。”嘉王略微收起笑意,薄唇紧抿,似是在纠结该不该说。

“殿下尽管吩咐便是。”

“区区微草,可以成原。不知先生可曾听说过那微草阁?”

“在下与微草阁阁主王杰希有些私交。”肖时钦何等人物,转念间便明白了嘉王未税出口的意思,却感到了些为难,“可王阁主半步不愿涉足朝堂,若是殿下想要招揽,恐怕只能无功而返。”

“本王听说过那王阁主的行事风格,此次并无招揽之意。”嘉王沉吟片刻,才又说道,“只是本王方才入宫,见皇上有恙在身。先生当听说过本代天子精通医道,此次却是差了一味药材才使得病势缠绵。”

“现时,那药材只有微草阁有,而王阁主似乎外出云游去了,哪怕是天子派人去微草阁询问其去处也只得了个‘不知’的回答。王阁主不喜朝堂,或许先生去问能得个结果。”

“在下明白了,只是不知是哪位药材?”

“虎骨。”

肖时钦一惊,他虽然对中药材并无什么了解,却也知道这虎骨要活生生从虎身中取出才是最优,有价而无市。

也只有那微草阁,有可能有些了。

“那在下即刻出发,定不负所托。”肖时钦施了一礼,“在下告退。”

嘉王也并无阻拦,只说了句“麻烦先生了”,就目送着肖时钦离开。

“家老,去叫公子过来。”


“你这是要出远门?”

喻文州听肖时钦下榻的掌柜说肖时钦在打背囊,像是要出远门就匆匆赶来,正赶上肖时钦从房间出来。

“是,我有些私事要去办。”肖时钦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笑着回答,“大约要几个月吧,我会再回来。”

喻文州看着他,直把肖时钦看得有些发毛才移开了视线:“我跟你一起去,现在的江湖不太平。”

“不必了。”肖时钦阻止,“不会遇到危险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喻文州只是笑,上前了一步,“或者说,时钦你这次出去,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目的吗?”

“喻文州!”肖时钦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喻文州却依旧是笑着,只是笑容中书是有种东西,让肖时钦也有些畏惧。

“也对。”喻文州点了点头,要不是肖时钦与他离得近可能也听不到那两声哼笑,“那,注意安全。”

“……抱歉。”肖时钦看着喻文州就要离开的背影,低声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喻文州站住脚步,略一偏头说,“自己小心。”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庙堂江湖互不干涉的铁则,他肖时钦要打破,自然是不能拖着友人下水的。


一月后,微草阁。

肖时钦有些尴尬的看着王杰希。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微草阁所在的山中迷了路,白白耽搁了五六天,要不是碰上了微草阁门下出来采药的弟子,恐怕还要在山中多待些时日。

“肖先生,许久不见。”王杰希将紫砂茶壶从炭火上拎起,为肖时钦倾一杯茶,递到他面前,“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不瞒王阁主,在下此次前来,是为寻一味药材。”肖时钦接过细腻的玉杯,带笑说道。

“哦?是什么药材竟需先生寻到我微草阁来?”

“虎骨。”

肖时钦看到王杰希的手略微一颤,又被放下紫砂壶的动作完美掩饰过去。他抬头正视着王杰希那不大对称的一双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里面的探寻意味。

“为了当今天子?”王杰希端起自己的那杯茶递到唇边,轻吹了一口气,略微眯起眼浅抿了一口。

“正是。”肖时钦说得肯定。

“我倒不知,先生可是在朝堂高就了?”

“并未。”

“那,先生为何知晓此事?”王杰希抬眼看他,“这件事,除了几位近臣,皇帝可谁都没说。”

肖时钦一怔,他可并没有听嘉王说过这件事。

“啊,这就是我王某的一点小小的好奇心。”王杰希瞧了他一眼,“先生不愿说,我不问便是。”

肖时钦松了一口气。

“我之前去云游,恰巧找到一濒死的虎,我便取了一副虎骨,半数为丸。”王杰希起身,走到房间的一处角落,将一个草草包裹的物件取出放在桌上递给肖时钦,“如今只剩半副骨骼,但想来入药当是足矣。”

“多谢王阁主。”

“不必,作为国民,自当如此。”王杰希笑笑,“之前是下面的人大不懂事,让皇帝派来的人无功而返。如今,也只好劳烦先生带给天子了。”

“在下明白。”

“那么,慢走。我已安排弟子为你带路。”说罢,王杰希便自顾自地饮茶,再不看肖时钦一眼。

待到肖时钦离开了,王杰希抬头看了一眼那从屏风后走出的布衣年轻男子:“也不用你自己带回去了,不好吗?”

“不太好。”年轻男子抿着唇,一双重瞳子盯着王杰希看,“你知道他为什么来。”

“我跟他都多少年没见过了。”王杰希看着他的重瞳,那对重瞳里的神色淡漠,却依旧摄人心魄,“你也该回去了。”

“你那匹大宛马能让我快一天回去,我不着急。”男子的神色依旧平淡,“关于嘉王,有些事我需要跟你交流。”


这一次的事情,有些过于顺利了。

肖时钦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感觉不对。从王杰希的态度,到一路上的太平,都让他有些心惊。

绝对有什么不对。

他勒住马,四处打量了一番,转手就是一发袖剑向着树冠激射而去。

那一处树冠随着袖箭破空之声的出现猛地一抖,而后就是一金戈相击之声传来,肖时钦再一看,就看到了那只袖箭被钉入了土地。

“不知是哪位朋友,何不现身一见?”

“果然被发现了啊。”声音中的挫败感极浓,但就算是这样,肖时钦也瞬间认出来了是谁。

“孙翔?”肖时钦感觉自己的面部表情险些控制不住,“你怎么在这?”

“我爹非要我跟着你。”孙翔叹了口气,从树冠上一跃而下,将手中的战矛换了个手握着,“你那袖箭力道够大的。”

“所以你一直跟着我走了一个月?”肖时钦只感觉头大,“包括在微草阁的那座山里?”

“嗯。”孙翔承认,“没想到你会迷路啊。”

肖时钦无奈:“我很久没去过微草阁了,景物早已大变,就迷路了。”

“要不是爹说不让我在你见过王杰希之前出现,我就给你带路了。”孙翔蹲下身子捡起那只袖箭还给肖时钦,“喏,还你。”

“啊对了,之前我帮你清掉了两拨杂兵,不用太感谢我。”孙翔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继续说。

“……”肖时钦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谢谢”。

“那我们一起走吧。”孙翔说着,也不见外就直接翻身上马,还伸手示意肖时钦赶紧上来,“快点吧,我不想在这待着了。”

肖时钦没有半点招,只能搭着孙翔的手坐到了他身后。等他坐稳之后,孙翔一甩马鞭,这匹千里马受惊前蹄离地,惊得肖时钦下意识就抱住了孙翔的腰,就听见孙翔笑得张扬,两人一马就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辛苦先生了。”嘉王看了看肖时钦带回来的虎骨,视线重新转回肖时钦身上,“一路劳顿,先生可要早些休息。待先生休息好了,我与先生一同去面见皇上。”

肖时钦张了张口,本是想询问孙翔的事情,那话语在口中打了个转,最终变成了一句“那在下便先告退了。”就转身离开。

肖时钦回到了之前下榻的地方,正巧见到了喻文州。

“你回来了。”喻文州笑道,“事办完了?”

“嗯。”肖时钦说,“我去了一趟北方,那边的景色正好,哪天得空一同去赏玩一番?”

“好啊。”喻文州打量了他一番,“你不如先去歇息,踏青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放。”

“好,那我便先去休息了。”

喻文州在他背后笑得满是深意。


翌日殿上,肖时钦一袭白衣与嘉王一同站在殿内。

肖时钦正偷眼看着那生有重瞳子的当今皇上。他先前听闻这位年轻的皇帝名为张新杰,性子冷淡刻板,却也有着仁君应有的心肠。只是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国家内部早已变质,他再有能力也只登基不到十年,手中一时并无可用的人,再加上朝廷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光是探查清楚就耗费了六年,他只能暂且蛰伏,慢慢改变情势,却是使得这大厦变得越加腐烂。

“辛苦嘉王了。”张新杰一身龙袍,一双重瞳扫来正巧对上肖时钦的视线,“你是?”

“草民肖时钦,参见陛下。”

“听嘉王说,是你去微草阁寻来这虎骨的?”

“正是。”

“辛苦了。”张新杰瞧了他半晌,“我们似乎见过。”

“草民曾在朝为官。”肖时钦回道,“不想陛下还记得。”

张新杰没回话,笑了笑示意侍从将肖时钦手中的虎骨拿上来。

“不愧是微草阁的东西。”

肖时钦正想说什么,却见嘉王袖口一抖,一点寒光正正向着正看着虎骨的张新杰射去。

肖时钦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嘉王竟是胆大到敢在殿上行刺。

张新杰的反应极快,情急之下一挥虎骨将那东西挡下。而后在侍卫的大呼小叫之中立刻蹲下身子从龙椅下取出宝剑拔出,起身横剑胸前,沉声道:“嘉王,你竟敢行刺朕。”

“皇上不准备叫御林军吗?”

“明知故问。”张新杰冷声,“御林军早早就被你调遣出宫了。”

肖时钦突然觉得什么地方错了。

“皇上英明。”嘉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那不如乖乖将皇位让出来,本王还能保你不死。”

“痴心妄想。”

肖时钦已经将软剑抽出。虽说嘉王事先并未与他商量此事,但事情既已发生还不如先想解决方法。

“殿下。”肖时钦压低声音,“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急。”嘉王随口回答。

“嘉王。”张新杰突然开口,“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点事情本王还是知道的。”

肖时钦突然感到背后一凉,武者的本能让他立时转身后撤,因是幅度太大他甚至直直撞上了龙椅。

而后就看到了一片甲光。


肖时钦一直记不太清之后的事情,他似乎是凭着自己那一柄软剑一路杀将出来,又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孙翔带了出来,又好像是被喻文州带了出来。

唯一记得清楚的,是那瓢泼的血雨,淋了他满身。

他记不清楚了。

“文州。”肖时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喻文州,温和地微笑着,“我们去踏青吧。”

“好。”


“十年,嘉王谋逆,其子闯宫,罪无可赦,灭其九族。”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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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到这里就结束啦,其实感情线并没有很着重写otz

说不定以后有单个cp的番外吧

不过肯定是很——久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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